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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歷史研究重大突破!成周的地理位置終于鎖定!為最早的中國

最早的中國在哪里?中華文明的起源地在哪里?是中華民族千百年來孜孜以求的重要歷史問題。因陜西出土的青銅器何尊銘文中包含有“中國”與“成周”的內容,探尋最早的中國也轉化為尋找西周時期的“成周”問題。因此,通過歷史研究或考古研究找尋成周的具體所在地,“最早的中國”歷史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,并為中華文明探源研究提供堅實的基石。

事實上,“成周”與“最早的中國”同樣屬于中國歷史的未解之謎。之所以如此,正是因為“成周”與“最早的中國”息息相關,是同一中國歷史問題的正反面,是同一歷史難題的兩個表象。確立了“成周”的歷史地理位置,也就找尋到了“最早的中國”,也就確立了最早的中國歷史與文化。也正因為如此,河南考古及中國考古,罔顧歷史的文獻記載,一口咬定成周在河南洛陽,成周與洛邑為西周王朝的同一城邑。這一強取豪奪的非學術研究,讓中國歷史變得更加撲朔迷離,讓中華文明探源走入死局,并將一代或幾代中國考古專家葬送在河南洛陽盆地的“中原”歷史墳墓中。

宗周、成周、洛邑是西周王朝時期的三座重要城邑,名稱屢見于中國文獻典籍記載,為西周王朝建立、維護王朝正常統(tǒng)治承擔著不同的國家重要職能。周先祖古公亶父建都岐邑,奠定了周國崛起興盛的基礎。周文王繼位后,將周都從岐邑遷至灃水西岸的新都豐京(今陜西省西安市西南),周武王時又在灃水東岸建立鎬京,以此為根據地統(tǒng)一天下。豐京是周朝宗廟和園囿的所在地,鎬京為周王居住和理政的中心,合稱豐鎬,豐鎬二京即為宗周。位于西土的周氏族在伐紂滅商后,為了維持對殷商舊地疆域的統(tǒng)治,在毀滅掉殷商王朝的殷都后,將殷商王朝的南都“大邑商”經營為西周王朝的東都,以實現(xiàn)對廣大東南疆域的統(tǒng)治管理。此西周王朝的東都,即稱之為成周。

成周因為繼承于殷商王朝的商都“大邑商”,也需要大量殷商貴族維持對東南地區(qū)的管理,殷商王朝舊勢力相當深厚。在周武王建中立國的第二年去世后,殷商舊勢力發(fā)動了“三監(jiān)之亂”,以圖顛覆新生的西周王朝。周公東征,平定了“三監(jiān)之亂”,穩(wěn)定了成周的局面。周公“毖殷頑民,遷于洛邑”,在洛陽盆地營建“洛邑”,以懲前毖后治病救人,將殷商王朝的貴族、頑固不化的危險分子集中到“洛邑”進行集中管理。這也體現(xiàn)了西周王朝的文明與進步,不再像殷商王朝時期一樣,把戰(zhàn)俘與外族用于人祭,緩解了社會矛盾,團結融合了各地氏族部落。這也是河南洛陽的最初建城史,并被廣泛地記載于各種文獻典籍之中。顯然,西周王朝時期的成周與洛邑,對西周王朝來說是兩種功能完全不同的兩地城邑。中國考古及中國歷史,把成周等同于洛邑,認為成周與洛邑都位于河南洛陽,是對中國歷史的不負責任,甚至是對中華民族的犯罪。

成周與洛邑的不同,不僅體現(xiàn)在其城邑功能上,體現(xiàn)在歷史文獻記載上,更體現(xiàn)在西周時期出土文物所展現(xiàn)的地理位置與宗周空間距離的巨大差距上。西周初期的青銅器令方彝銘文與西周晚期周宣王時期的兮甲盤銘文,淋漓盡致地為我們展現(xiàn)了成周的城市功能與具體地理位置所在。令方彝與兮甲盤西周青銅器,為我們還原成周歷史與中國歷史,提供了難能可貴的寶貴原始歷史信息,是任何妄圖篡改中國歷史的考古專家所無法否定的歷史事實。

令方彝銘文:隹八月,辰在甲申王命周公子明保尹三事四方,受卿事寮。丁亥,命夨告于周公宮,公命告同卿事寮。隹十月,(十)月吉。癸未,明公朝至于成周,出命,舍三事命,遝卿事寮、遝諸尹、遝里君、遝百工、遝諸侯、(諸)侯甸男,舍四方命。既咸命,甲申,明公用牲于京宮,乙酉,用牲于康宮。戊既,用牲于王。明公歸貝王。明公賜太師鬯,金,牛曰用禱。賜令鬯,金,牛,曰用禱。乃令曰今我唯令女(汝)二人大遝于乃寮乃友事,作冊令,敢揚明公尹人貯,用作父丁寶尊彝。敢追明公賞于父丁,用光父丁,雋冊。

兮甲盤銘文:隹五年三月既死霸庚寅,王初格伐玁狁于(余吾),兮甲從王,折首執(zhí)訊,休亡敃(愍),王賜兮甲馬四匹、軥車,王令甲政(征)司(治)成周四方責(積)至于南淮夷,淮夷舊我帛畮(賄)人,毋敢不出其帛、其責(積)、其進人,其賈,毋敢不即次即市,敢不用命,則即刑撲伐,其隹我諸侯、百姓,厥賈,毋不即市,毋敢或(有)入蠻宄賈,則亦刑。兮伯吉父作盤,其眉壽萬年無疆,子子孫孫永寶用。

令方彝銘文,記述周公之子明保接受王命,從宗周到成周舉行祭祀,并受命“尹三事四方”,任命成周的百官及亡商諸侯。明公對盡力于此次祭祀盛典的亢師和矢令分別賜以□、金、小牛,并任之以新職。矢令乃作器頌揚明公。兮甲盤銘文,記述兮甲即尹吉甫,隨從周宣王征伐玁狁而受賞賜,并被受命為“成周四方”官職,而來到南淮夷,對淮夷人、南淮夷征收賦貢之事。尹吉甫因此而制作兮甲盤記錄下這一歷史過程。矢令乃作器與兮甲作盤,其根本原因都在于兩人都在成周為官,而且擔任著成周的重要職務。兩人對于能到西周的東都成周為官,是人生中的大事件,是一生的榮耀,制作器物銘記,帶回家鄉(xiāng),傳之后世,才有了令方彝與兮甲盤的出世。

令方彝與兮甲盤,通過不同年代、不同兩人的記錄,為我們清晰明確地還原出東都成周的具體地理位置:南淮夷地區(qū)。通過筆者的進一步歷史研究與考古研究,進而確立為南淮夷地區(qū)的夏水北淝河之畔的四方湖古城。

兮甲盤中尹吉甫為我們指明了成周的具體地理位置為南淮夷,令方彝中具體敘述了周公之子明保從宗周到成周的漫長路程,證實了宗周的王公貴族到成周履行職務的艱辛漫長。

從夏王朝時期,中國就已經產生了記錄年月日的夏歷,也稱之為農歷。農歷以六十甲子為一個循環(huán)周期,在日期上六十甲子為六十天,跨越兩個月,循環(huán)往復記錄下一年的日期。令方彝中,周公子明保甲申第一日接受王命“尹三事四方”任務,第四日丁亥日到周公宮室中祭祀周公,祭告周公擔任了“卿事寮”職務要到成周去,保佑一路平安、萬事大吉。隨后,周公之子明保開始了從宗周前往成周的路途。經過近六十天的漫長路程,在第六十天的癸末日前到達成周,這已經是從農歷八月出發(fā)后的農歷十月。癸末日,明保任命成周官員的新職務。到達成周的第二天甲申日,明保在成周京宮舉行祭祀典禮祭祀上天;第三天乙酉日,明保在成周康宮祭祀土地;休息兩天后的第五天戊子日,明保在成周的王宮祭祀先祖先王。在完成“尹三事四方”任務后,明保收集整理成周的貢賦財物,返回宗周復命于王,以備宗周王室的過年之需。

從令方彝的銘文中,我們可以清楚地知道一個西周王朝統(tǒng)治管理東都成周的事實情況。因為從宗周到成周需要六十天的路程,東都成周的管理主要由周王任命的三公擔任,周王主要居住在宗周。只是在特殊情況下,才出現(xiàn)“王在成周”的青銅器銘文記錄,主要與淮夷、南淮夷、東夷、南夷的戰(zhàn)事有關。兮甲盤中的“淮夷舊我帛畮(賄)人,毋敢不出其帛、其責(積)、其進人,其賈”,與令方彝中的“明公歸貝王”前后呼應,證明了南淮夷地區(qū)的成周主要為西周王公貴族提供錢財物質人力,是西周王朝統(tǒng)治的經濟基礎、經濟支撐。

到成周舉行祭祀大典,是宗周的周王需要定時前往的主要原因,因為成周有周武王在成周建中立國的京室,有周武王及先王的宗廟,有宗廟的城邑才能稱之為“國都”。令方彝中我們看到的是明保代周王前來祭祀天地及先王,而在青銅器何尊銘文中,我們看到周康王在登基后的第五年,才來到成周第一次參加禋祀大典,“唯王初禋,宅于成周,復稟武王禮福自天。”如果成周距離宗周不是太遙遠的話,周康王無論如何不至于到第五年才“宅于成周”而“唯王初禋”。要知道,西周時期每一個周王的紀年都是按祭祀年來記錄,“唯王五祀”已經是第五個祭祀年,周康王才“唯王初禋”第一次參加成周的禋祀典禮。

“國之大事,在祀與戎”,周康王初次到成周“初禋”,是周康王的國家大事,在成周京宮中訓誡宗小子,追憶周武王當年在成周建中立國“余其宅茲中,國自之乂民”的偉大功業(yè),才有了“成康之治”人民安居樂業(yè)的盛世。周康王千里迢迢來到東都成周,“宅于成周”生活一段時間,享受成周的繁華盛世,感受周武王的創(chuàng)業(yè)歷程,周康王自是豪情滿懷,“徹命敬享哉”。在何尊銘文與令方彝銘文中,祭祀是最主要的內容,這與成周的獨特地位與職能密不可分。

何尊與令方彝作為西周早期的青銅器,記錄了西周的王公貴族到成周祭祀天地先王,是維持王朝正統(tǒng)統(tǒng)治的主要任務,是安撫平定四方諸侯的重要方式。如果說明保“三事”是任命成周的官員履行行政職務,那么“四方”就是在成周舉行祭祀大典的任務。明保的到成周“尹三事四方”與尹吉甫的“成周四方責”,兩人到成周舉行每年的祭祀大典,都是他們的重要職責任務。“四方”在歷史文化的變遷中,也轉化為成周“四方湖”名稱的文化來源。成周的退出歷史,變?yōu)橐蛔?ldquo;古城”,也就今天的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。當年,周公行政為了安撫東南四方民眾,寫下了《詩經•民勞》“惠此中國,以綏四方”“惠此中國,以為民逑”“惠此京師,以綏四國”的詩篇,確立了成周四方湖古城最早的“中國”歷史地位。

因此,通過對令方彝、兮甲盤、何尊三件西周青銅器銘文的研究,我們可以得出一個明確的歷史結論:西周王朝的東都成周,位于距離宗周近兩個月行程的南淮夷之地的四方湖古城,是名正言順、歷史清晰的“最早的中國”;南淮夷之地的成周四方湖古城,是中國文化的源頭,是中華民族文化的搖籃與孕育者;中國歷史文化的迷失,與四方湖古城歷史文化在中華民族的歷史失憶,息息相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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