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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安石的變法注定失敗,他生前毀譽參半,死后任人評說

王安石是毀譽參半的人物,看得見有人對他的喜歡,也要看見更多人的詆毀。范仲淹爭議很少,而且喜歡他的人很多啊,舉個例子就是,如果在兩宋歷史里說王安石是圣人,那一定會有人說范仲淹才是真圣人。而且如果單單比較兩者形象的話,王安石名聲大,是相當正常的,歷朝歷代近乎兩極分化的評價,起伏跌宕的人生,極端到這種程度的,翻遍歷史估計也就王安石這么一個了,像范公此類圣賢形象實際有很多,而王安石確實沒代餐沒替身,獨一檔的存在,這個檔不分高低,講的就是個獨特。

另外,相比范公,王安石的身上悲劇色彩太濃了,濃得讓人無法忽視,再加上他足夠優(yōu)秀足夠努力,這是種極為獨特的魅力,是真正的悲劇,好像魯迅說的,悲劇是把有價值的東西撕碎給你看。正是因為王安石身上具有極高的價值能量,所以他的悲劇是異常的動人,更何況他的失敗,背后是兩代人的悲劇,是北宋王朝的悲劇,也是后來革新思想被閹割的整個中國王朝的時代悲劇,這恐怕是一般能夠理解的人都難以抗拒的一種情緒。

連我這樣的人,向來不喜歡刻意稱頌失敗或者懷才不遇或者生不逢時的人物,都不得不嘆息王安石一生的道阻且長,如履薄冰。兩極分化的評價往往都會帶來情緒化,主觀化,反作用力度太大了,所以在近七百年里史書的詆毀之下,帶來的是另一極的褒獎,更何況,王安石就是值得。

在明知結果的情況下這么做,我認為才是淡泊名利的最高境界,是實實在在的自我毀滅,其背后的勇氣凜然逼人,堪當那一句“勇者無畏”了,這種完完全全舍己的精神。王安石明明有封賞和食祿卻在死后捐獻遺產至寺廟,這種在古代完全不近人情,罔顧宗族親戚的行為,相較而言,更讓我覺得是真正的大公無私,確實很“無情”,但就是“恰是無情更動人”。

王安石的那些缺點或者說是個性(不是稗官野史胡謅的那種),反而讓他在一千多年后還能通過文字透出些有趣來。新黨和新法誠然存在一些問題、和別的因素混雜在一起導致了最終的結果,但是越深入了解,反而越會感到復雜無力與惋惜,而不是簡單的立場好壞個人能力決定成敗。

無論是生產力條件還是在社會形態(tài)的發(fā)展上,王安石的理論都在他那個時代有太高的超前性。“務要人施行”是現(xiàn)實問題,但是指導思想的先進性賦予了新法活力,也制約了它在不適宜的社會環(huán)境中的作用。王安石不外將財政稅收大規(guī)模的商業(yè)化,其方針是先用官資刺激商品的生產與流通。這是現(xiàn)代國家理財?shù)脑瓌t,只是執(zhí)行于11世紀的北宋,則不合實際。 從技術的角度看,新法仍是傳統(tǒng)的辦法,商業(yè)組織缺乏農村內最低階層的支持無法實現(xiàn)突破。

深入了解王安石的話,就可以顯然知道,他早就窺探到后世人的評說會是怎么樣的,從他的歷史史學觀就知道了,他對史學抱有極大的消極情緒,可以參考《讀史》,他在凝視史書背后深淵,卻依然選擇敢為天下先,縱然躍身跳入深淵。讓我想到辛棄疾寫“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身后名”,王安石可以說是,一心家國天下事,不顧生前身后名了,他在熙寧前積累了三十年的好名聲(雖然他是一點不在乎這個吧)以及身后的名譽,毀于一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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